汉人 迁台之前的台湾南岛语言分布图(按 Blust, 1999)[ 2] [ 3] .东台湾"兰屿 岛(深红色)表示为使用马来-波利尼西亚语族 巴丹语群 达悟语 的区域.噶哈巫语 (Kaxabu a ahan )为台湾 平地原住民族 噶哈巫族 人所使用的语言,属于台湾原住民族 的语言之一种,属于原始南岛语系的次语群。亦归类为北台湾南岛语族 ,和泰雅语 (Atayal )同列、与赛夏语 (Saisiyat )并行。[ 4] 与巴宰语 属同语种。
一般学者将其归于西北台湾南岛语族巴宰语 之下,两者高度接近且可互通 ,在语法上彼此相近,且同源词也有完整的对应关系,仅在语音 与词汇表达上仅有微异,比如:巴宰语有R音 "r ";而噶哈巫语中会省略,或改用边音 "l " 替代。词汇 上大抵类同,但句型结构上仍有分野。[ 5] 二者关系类似于有如赛德克语 与太鲁阁语 之别。[ 6]
当代噶哈巫族分布于南投县埔里镇的眉溪两岸,地理位置上噶哈巫族夹在汉人与高山原住民族的之间,亦如邵族 人一样,语言文化部分台湾福佬人 影响,尽管如此依旧保有自己的传统文化与语言。受到主流汉文化影响,目前噶哈巫族多半使用福佬语 为主要与他者沟通的语言,许多长老们相聚时还是使用噶哈巫语,但即使是能流利说母语的长者,面对外人访问时,仍谦逊地表示自己不会说母语。对他们而言,至今仍无法忘怀被歧视的经历。因此普遍被认为已经没人会说噶哈巫语(实际上仍有不少耆老能以母语会话)。由于噶哈巫族尚未被政府承认为台湾原住民,这些宝贵的语言及文化正快速的流失中。
噶哈巫族长老南投 埔里 守城眉溪四庄Tun Kunay (潘永历/潘郡乃(Kunay)之子)除平时在守城一带务农外,也协助“噶哈巫语种子师资班”的教学。他亦参予过编纂《国民中小学九年一贯课程语文学习领域 原住民语》,其中协助纂编《噶哈巫语学习手册第(1-9)阶》[ 7] 。潘先生日常生活(2009年)亦用噶哈巫语与同族其他长老交谈。此外曾在2002年5月18日,在南投县埔里镇已正式成立“南投县噶哈巫文教协会 ”[ 8] 。另有教育部 与行政院原住民族委员会 发行,政治大学原住民族语言教育文化研究中心 主编所发行之原住民语教科书〈国民中小学九年一贯课程语文学习领域 原住民语〉系列,中有噶哈巫语学习手册第(1-9)阶教科书[ 7] [ 9] 。
族语人口确切人数还有待进一步研究,目前尚未有针对族语人口的调查。保留族语的耆老归因于中华民国 政府早期政策的影响,加上族语人口因时间流逝而流失,所以生活中除了族语外,大体上是以台语 (闽南语 )为主要生活会话用语。[ 10] 噶哈巫族四个聚落中(守城 、蜈蚣仑 、大湳 、牛眠山 ),守城族语保存的状态最为完整。[ 10]
至2021年3月底,噶哈巫族 与噶哈巫语还不是中华民国政府 承认的原住民 族与原住民语言。[ 11] [ 12]
噶哈巫语的音系之音位 大都使用适当的Unicode 符号来标示。在台湾南岛语 的书写系统 的订定上,元辅音之音系表原则上都是先“发音部位 ”(横列)、后“发音方法 ”(纵列)、再考量“清浊音 ”,来订定其音系之音位架构。[ 13] 而在语音的表达上一般参考噶哈巫语音系 。
在语法的分类上台湾南岛语 并不同于一般的分析语 或其它综合语 里的动词、名词、形容词、介词和副词等之基本词类 分类。比如台湾南岛语里普遍没有副词,而副词的概念一般以动词方式呈现、可称之为“副动词”,类之于俄语 里的副动词。[ 14] 噶哈巫语语法分类是将基础的语法之词类、词缀、字词结构及分类法,对比分析语 等之词类分类法加以条析判别。[ 15] 而在语词的表达上以巴宰语 作为一般通行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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