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点自然是西久保,用构图或隔开或框定人物、说俏皮话时从正常比例切换到q版、定情时的哈莫尼使用(和前者的结合使用也是饶有趣味)以及耕平和薰的别离和回归的两场戏里用阳光驱散之前加诸在薰身上的黑暗等等演出方式为片子增光添彩。但剧情就着实不敢恭维,倒不完全是出于本处男对于那个性观念开放年代里的痞气人形推土机凭什么能操这么多逼的嫉妒,还有耕平和小弟二郎身上都有一种没有彻底反叛的拧巴味——当然这里六经注我地解读一下,二郎因变故解散暴走团,耕平再也没提加州梦想,这种回到“正常”生活的轨迹也算是本片喜剧表面下的悲剧内核吧。
如那霓虹灯下的梦幻。//西久保瑞穗对光影的理解与掌控在今天看来仍然惊人。耕平离开前与薰的对话那段场景,太阳冲破乌云,发射的阳光洒落在人物面上形成的阴影的细致变化极具真实感与魄力。随着话音一落,背景音乐响起,情绪的暗潮瞬间喷涌而出,填满了相视的两人,也触动着观看的我们。
三头身和正常人物比例的切换的点子很新,两种状态的切换可以说是为情感的演出提供了一种范式。后现代都市化下的一点思考,还算理想的结局之下不知藏着多少血与泪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