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萧山义桥《倪氏宗谱》圆谱
2008年8月16日,杭州萧山义桥镇罗幕村倪氏在寺坞岭山顶上举行《倪氏宗谱》圆谱仪式,萧山区档案馆举行了接谱仪式。《倪氏宗谱》是义桥镇继韩氏、戚氏、邵氏、孔氏等姓氏修订家谱后的又一姓氏修谱。
义桥寺坞岭倪氏属盈公派,为新坝(倪家坝)分支。
寺坞岭倪氏后裔文章:
(一)
这座大山,总荡漾着一丝熟悉的沧桑的古味,遥远地引我前行。
我的六代祖先在这里生息,他们的汗水和血肉已经融入这片滋养生命的尘土。青山之中,处处飘荡着他们的精魂。安抚着此地的子孙安家乐业,召唤着归家的魂灵莫再远离。
(二)
此山名叫寺坞岭,位于萧山西南,与富阳接壤。海拔500多米。从山脚出发,约莫一个多小时的山路才到达山顶。它是一座连绵数十里的群山,东南连到云石的秋岭,西北通到钱塘江畔。这里山清水秀,风光旖旎。极适合修行佛家的慈悲为怀,道家的清静无为。
主峰“雄鹅鼻”, 顾名思义,登上其颠,放眼四望,便觉天地之大,而自身之渺小,确有令人引吭高歌的味道。
我的祖先,搬迁来此山时,在公元1800年左右。200年来,代代更迭。兴旺时分,这座山间小村有良田美池,鸡犬飞鸣,“黄发垂髫,怡然自乐”。繁衍至我这一代,前人后代,加在一起。已成了一个600多人的大家族。
时间万物的生长,自然有其适合的环境,和繁衍的必要性。我无法穿越时间的鸿沟,细数家族的昌盛演变。我无法理解嘉庆年间,那位风尘仆仆的的寡妇何以携带两个不满十岁的幼儿,从浦阳江畔的新坝来到这座偏远的山林,依附一个年已半百的孤汉,从原始的生活过渡到了今日的文明。
或许,她嗅到了清朝衰落的文明气息,在这里寻找她新的支点;或许,是不满于乡绅的压迫和邻族的欺凌。与俗世作着回避式的抗争。
而此山,也不知从何时起,开始有了人迹。我翻看了历史,找不到一丝关于此地山民栖息的记载。而山中,却早有一间庙宇。六十年代,我的父辈在开垦荒山时,掘到过一坛铜钱,被众人瓜分。据说是古庙遗址,那时已经长满竹林。所以,山中一岭名为“大庵”,流传至今,大概缘此而来。然而,第一个上山的人是谁?这间庙宇曾经是何等模样,里面曾是些什么人……我的祖先只是讲些模糊的片段。他们许是避仇,许是逃荒,许是什么,我们已无法思量而徒然惆怅……我呆呆想着,似乎听见,我的前人,我的祖先,用轻松的步伐在那由大大小小的石块砌成的蜿蜒十里的山路上,击踏出的清脆的足音,在山林中此起彼伏。
(三)
我的祖先便在这里扎根,开始了原始的开垦荒地,种植庄稼,培育山林:繁殖子孙,教会耕种。后来也请来先生,习文练字,形成家规……一心一意构建他们的乐园……
嘉庆、道光年间的没落没能让他们担忧,鸦片战争的硝烟也没能将他们吹醒,甲午风云,八国铁蹄,辛亥革命,五四枪声……一切的风云变化,与这世外的桃源,没有发生任何关系,他们依旧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安享着自己的和平。
他们何以如此冷静?!历史记载,1861年,太平李秀成部曾经打到过义桥,到过鱼浦,那个曾被诗人陆游盛赞的“鱼浦江山天下稀”的渡口。距此不过十几里!而我的祖先,丝毫不为其所震撼!我翻看家训,终于找到一条注解:“历代男子,远离战乱”。
千百年来,孔孟之道培养的温顺仁义,终究产生了他的效应。家谱中,清晰的地写着四个字:“万世其昌”!
(四)
倪姓,百家姓中第111位。始祖据说是汉初御史,山东倪宽。我已无法追溯新坝倪氏的根源。我的祖先,就是从新坝发源,寡妇所带的小儿。他所葬的墓地,俗称“龙尾”,传言风水极好,方才人丁兴旺,繁衍至今。历代女子,家谱中记为倪氏某某,多已外嫁,分布在以山为中心的四乡八村。而以男子为主的整个村子,也在八十年代后期,陆续从山间搬迁至平原。空留下百十来间低矮的石墙木梁的房屋,沾些陈年的青苔,守侯在寂静的山顶。
而我每次走进大山,祭扫祖先坟墓的时候,我总是虔诚跪拜,却又禁不住汗汗涔涔而泪潸潸。我苦苦思量,家族演变的步履,在此山,何以如此轻松和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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