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照片定格的瞬间不再具备运动的活力,但拍照的摄影师、被摄的人物和欣赏作品的观众仍是能动的主体。悠不只是孝也无意识镜头中的泣颜模特,也是在一个团队中同甘共苦的伙伴;《西贡处决》拍摄之后,摄影师艾迪·亚当斯仍和被摄者阮玉鸾保持着联系,并在后者被误解时为其发声;同以摄影为线索的动画《玉响》中,当女主拿起亡父的相机,回到家乡重新开始摄影之后,似曾相识的景物与对过去的追忆也在新的体验和经历中被赋予不同的体会。问题在于照片中的主角小桃已经去世,无法像孝也和悠一样再续相框之外的联系。而“311”作为一段不愿被提及的往事,在作品和回忆中出场都有些困难,孝也不愿小桃就这样被遗忘,因此宁遭骂名也要让这张照片被世人所看到。小桃爷爷临终前对孝也今后要多拍照片的嘱咐,想必是对他坚持的最佳认可吧。当悠站上领奖台的照片不再非得是“解开心结后的第一张照片”,说明心结已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