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电影的媒介、舞台剧的形式来吐诉动画的生产,这样奇特的构造确实非鸭子莫属。影片构造于双重的结构之下,一层是鸭子对动画(连带电影)的媒介分析/谬论,借助于片中的制作职员之口所倾倒出来,另一层则是一个无厘头的枪手监督和连环杀人故事。双层的关系构成一个自我指涉的迷宫,而鸭子本人也被这个迷宫所指涉着。一边制造规则一边游玩的游戏——所有动画/电影的制作者将自己置于这样一个悖论的规则之下,在危险的一跃中创造出被送上试映厅的胶卷。
陷入瓶颈的创作者通过毁灭自身再创造出另一个存在企图找到答案,可无论怎样重新审视影像与故事的关系,动画与电影两种载体的不同始终都把握不住其中的平衡,因此就陷入重蹈覆辙的怪圈,这既是每位创作者都会遇到的也是剧外创作者所感到痛苦的
极端的橙蓝色调,使用动画式分镜和表演的实拍电影,还有作画的剧中剧,非常实验性的作品。押井守借片中人物之口大谈特谈自己的电影观乃至电影史,其中有些观点相当耐人寻味,不过太晦涩的表达还是让人头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