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追求那特异性本质的人:“是我梦见了梦还是梦正见了我?为何要将圆环变成直线?故事无可救药的悄然潜入,因为自我也是故事的一部分。如那随潮汐往复的浪涛,唯有交织的沉默在加深”。对于迎合大众的人:“我只是到死都不断演绎着角色罢了。在我之后又会有新的人肉玩偶走上舞台不断重复着这一切。人生就是这样,只是不断地卖淫与拉客。意志的追求终难逃惨败。”那难道我们要将一切寄托给神爱来获得安宁吗?我们需要渴求上帝下令人要幸福的活下去吗?其实一切都仅是那画出的帘子,这帘子似乎让我们以为后面藏有海市蜃楼,但帘子就是画作本身Born into the World of the Other,"The Other Betrayed Me!",Escaping the Labyrinth of Supreme Happiness,From Ideal to Specificit
“思想家用文字来描绘;宗教人士用祈祷来描绘;而我用色彩来描绘。”“现在才觉得,赛伊先生真是令人羡慕。如果我也能随心所欲地画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好了”//作品本身很短,忍不住再玩了一遍
我也忘了是几年前,有一首很火的歌,里面有句歌词说“大梦初醒又荒唐了这一生”。我很讨厌这首歌的感觉,奈何到处都在放。毕竟我觉得一辈子没那么短。能引导人思考倒是不错,但是,我还是觉得人生真的没有那么短,那么空,也真喜欢不来这个故事。只感觉七老八十了还如同过家家般,最后的荒唐感不知是可悲还是可笑。
战争,是痛苦的;神明,什么也无法拯救;人生,充满了悲伤。那么,将这些引人厌恶的侧面进行描绘,是想要传达对这些事物的否定吗?——如果能够以如此单纯的心情进行解读,反而可能比较幸福。但是做不到,因为作为人类而活过的他们的人生中,终究有着太多不可言说之物。||生命是延伸向海市蜃楼的直线,无论积攒了多少的前提,延伸出了多么长的余味,都无法抵达理想的目的地。就连“留下的痕迹能让后人传承”,也只不过是终将落入孤独的迷途者自欺欺人的寻求安慰。所以只得寻求寄托……寄托于创造,寄托于信仰,寄托于他人,寄托于酒与幻梦。在死去之前,活过这一生。然后,将所有寄托,交付予伟大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