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因语言之无逻辑而生,“善是否比美更为同一”此类问题堪称无解。无解,也即无限解,不止哲学——绘画,小说,戏剧,诗歌,音乐,电影,游戏,动画皆是如此,视点与视点的交错,同一事物持有数种观测法,你之恨与我之爱可以共存,它们都是后于存在的本质,是人从无到有创造出来的宝物,人文不是自然的一部分,自然是逻辑中真命题的总体,人文游离于逻辑之外,因此之于艺术没有唯一,想要探索并触及其界限的人間たち,别忘掉好奇心与爱。
维特根斯坦试图用语言和逻辑为哲学与科学划界,虽然他拒斥传统形而上学家们“滥用语言”的理论体系,但其方法却与形而上学的代表人物康德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想来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无论是维氏还是康德,他们的本体论和认识论的最终目的都同样走向了伦理学与美学。世界的真相被自然科学一步步揭开,科学一步步蚕食着传统哲学的领域,唯有伦理学与美学始终保持着不可言说的神秘。或许这也印证了,人生本身就拥有着超越世界的深邃
“如果以《逻辑哲学论》为终点,那将意味着你要与后期维特根斯坦为敌;如果以《逻辑哲学论》为起点,后期维特根斯坦将化身为你的人生导师。”/——不过无关乎维特根斯坦本人的态度,对多数分哲人而言凡是与维特根斯坦事关的著作都可算是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