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為泰是個蠻卑鄙的人,詩音僅有能拿來跟泰換取所謂的愛的籌碼大概是那張長得有3分像某角色的臉跟那永遠不會越界向泰謀求更多(名份)的自知,而泰會選擇跟詩音從中學(某次樂隊的什麼party後)始就定期有什麼往來大抵就基於這點(......)
泰經常選了個對自己不算最有利可也不是很有風險的選項,律師工作如是,實習結束仕途稍微穩定後願意來陪大夥一塊玩樂隊,而始終沒對娜娜宣告其意向是與其說擔心被拒絕倒不如說是因為不想破壞這種形式的關係,就像娜娜經常借泰演繹的定位來撒嬌,泰也是同樣地藉這份彼此暗中默許的語境來成就兩人獨享的默契。
選美雨而非詩音大抵也源於這份性情,作為渡過一生的伴侶這類型的人對自己比較適宜。
跟巧在Trapnest如日中天時卻額外花心思給自己謀取後路(給自己鋪能轉成幕後製作的人脈與契機)相似,某種意義上屬於一類人。這不寓意不在乎目前近在咫尺的東西(因為巔峰期過後有盡力在守城[心裡知曉樂隊是蕾拉與蓮等成員僅餘的歸宿,他也產生了蠻接近的情緒,所以自知矛盾依舊擱那兒修缺=對蕾拉那異樣的期望其實早就在高中隨他發現蕾拉也跟別的女性一樣擁有作為生物的本能時崩塌了,也並沒有那麼獨一無二]),摻雜自己經歷來解構的話大抵是即便觸手可及了也沒多少實感,因為成長架構與性格是那樣,始終無法把整個人押進去=真正地沉醉于這看似不近情理的夢裡,好比他每次看姐姐下班回家心裡偶爾會冒出得把親爹給殺了的念想,然而始終沒付諸實踐,就跟他成名後的原生家庭關係依然沒變化,姐姐婚後還是那個願意負責照顧爸的人,而他渴望的救贖(以為姐姐走上正途自己就能得到某種意義上的解放,然而沒有)大抵早就隨那份「所謂的未來」被自己埋葬了,蠻軟弱又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