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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理解尾上世莉架,性倒错的俄狄浦斯之旅。


2025-3-13 01:05 /
一、引言
为什么要重新理解尾上世莉架?在对《chaos child》的理解和反思中,我们总是把宫代拓留当成主体,而将世莉架视为被创造出来的,仅仅是为了满足宫代拓留的欲望而存在的单纯客体。在将世莉架称为世导以戏谑她的恐怖谋划的同时,我们也把道德责任剥离转嫁到宫代拓留身上。宫代拓留的成长,混沌之子的救赎当然是《chaos child》的主线,而作为彻底异类存在的世莉架自身往往被忽视,对世莉架的解析能够打开一个不同的意义空间。

二、倒错
对一个游戏中的角色进行精神分析,总会是无力的,无论如何角色总是一个被作者虚构出的形象,而不是真正的主体。对角色进行的对话仅仅只是在想象的层面上运作,角色也不可能把玩家当成分析师。事实上,我们只是在对文本构造出的形象进行诠释。这里发生了对传统分析关系的一个倒转,我们通过把角色置于客体小a的位置上,进行想象性的分析过程,最终揭示出我们自身的欲望。这就是反思。
没有比尾上世莉架更能让你直观认识到性倒错的角色形象,梅原英司创造出了一个比性倒错更完美的性倒错。
尾上世莉架在一开始作为宫代拓留的幻想伙伴,在灾难性的涩谷事故过后,宫代拓留通过极致的渴求和被赋予的超能力作用,将尾上世莉架这个实在的个体创造出来,并赋予了她“实现我的愿望”的根本目的。为了宫代拓留作为情强、成为英雄的愿望,尾上世莉架谋划了新的案件,以她的超能力“思考盗摄”为倚仗,将宫代拓留卷入到一个疯狂的漩涡中。最终以身份被发现,宫代拓留承担其所谓男人的责任,对世莉架进行重塑为终结。
在精神分析中,perversion倒错(变态)并不是一个贬义词,而只是作为一种和神经症、精神病并立的主体结构。区分倒错的根本方式也并不是恋物、受虐和一些奇奇怪怪的性癖好,而是对于父之名、大他者和客体小a的一系列结构关系。
神经症的欲望遵循着幻想公式:$◇a。作为缺失的主体欲望着一个客体小a来填补自身的缺失,但主体和客体小a之间隔着一层镜面,客体小a不可能得到,主体从镜面上只能看到自身的分裂。与神经症不同,倒错的欲望遵循着a◇$的倒错公式,倒错者把自身放在客体小a的位置上,试图填补大他者的缺失,将自身欲望的全部都当成为了大他者的享乐的工具。
世莉架很自然地承认这一点,她把自身的存在意义解释为拓留获得快乐的工具。宫代拓留给尾上世莉架设置了为我满足愿望的造物,于是尾上世莉架欣然地接受了。这就是倒错的含义,倒错主体之所以为主体的方式是将自身完全贬低为大他者欲望的客体。
等等,为什么我们能够认为尾上世莉架是性倒错“主体”?为什么不能单纯地认为世莉架是一个完全为了宫代拓留存在的造物客体而已呢?这个问题几乎不能被当作一个认真的问题,世莉架作为主体既是被他者见证承认的,也是自明的,世莉架拥有完全独立的自我思考能力,行动能力,并做出不被宫代拓留所认同的对他的愿望的自我再创作,以宫代拓留绝不敢于涉足的实施犯罪来超越地完成了他的愿望。这一切无不表明,世莉架是真正的主体性存在,而不能被贬斥为单纯的被造物。

三、俄狄浦斯
为了探究倒错,我们要深入到倒错的生成机制中去。非常巧妙的,世莉架在这里展现出了作为倒错被分析的标杆的特质,让我们得以进行深层次的反思。
在精神分析中,俄狄浦斯阶段是一个重要的概念,是主体进入象征秩序的关键环节。作为一个常规的神经症主体,会经历俄狄浦斯的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孩子和母亲处于想象的二元关系中,然而孩子发现除了自己外,母亲还在欲望着其他的东西,即“阳具”。孩子为了维护母亲,会试图让自身成为满足母亲欲望的想象的阳具。孩子的这种尝试是完全失败的,他不能满足母亲的欲望,从而陷入了一种焦虑之中。
第二阶段:想象的父亲介入到母子关系中,他将“父之名”这种法向孩子颁布,说“你不可和你的母亲在一起”。孩子被迫从母子关系中脱离出来,此时把父亲作为一个和自己争抢母亲的竞争者。
第三阶段:实在的父亲介入,通过展示其所具有的阳具,就让孩子从要成为母亲欲望对象的焦虑中解脱。孩子放弃了他所具有的想象的阳具,被“阉割”,而去认同父亲所具有的象征的阳具。主体从此脱离了单纯的想象关系,得以进入符号秩序结构的象征界。主体被阉割掉的那个东西成为客体小a,成为欲望不断流转的对象。
和普通神经症的区别在于,性倒错在俄狄浦斯的第三阶段受到了困难,性倒错确实地经历了阉割,却拒绝承认父之名的阉割作用,试图回到母子二元的想象关系中去。这通常是由于父之名的介入不够,母亲的欲望过于强烈地吞噬了孩子。倒错坚持自己是母亲欲望的那个客体,而拒绝认为母亲所欲望的那个东西指向他者。倒错能够满足母亲的一切,承担了母亲全部的享乐目的。
现在让我们再来看看世莉架,在涩谷灾难前作为拓留的想象朋友的世莉架,本身恰是俄狄浦斯一阶段中和母亲共同一体的孩子,全部是为了母亲而存在的客体。而在灾难中,世莉架被glx的超级能力创造出来,其首先感受到的是作为母亲的宫代拓留的欲望强烈地指向她,要求她成为满足母亲的客体小a,父之名的介入无法完成,于是奠定了尾上世莉架的性倒错主体结构。
需要注意的是,俄狄浦斯阶段的时间并不是物理意义上存在的时间,不能认为孩子真的在幼年的某一段时间经历了这一系列过程。俄狄浦斯阶段的时间是一种逻辑时间,本质上是奠定主体结构后对进入象征秩序的过程进行回溯性建构的结果。世莉架在被创造出来前始终只是宫代拓留的一个幻想,根本不具备任何主体的要素,而在被造的那一瞬间,世莉架回溯性地把以往的幻想作为自己的经历,直接完成了俄狄浦斯阶段。

四、大他者
单纯从前面所述的内容来看性倒错,似乎完全不能理解性倒错的主体性体现在哪里,他们完全把自己作为母亲欲望的对象享乐的工具,简直是充分的客体性存在。然而倒错的真相不在于此,我们已经在俄狄浦斯阶段中强调了,性倒错已然接受了阉割,理解了语言,进入了象征秩序中。他们只是试图否认这一点,而想要回到想象的母子二元关系中去。倒错的真相是“否认”。
否认不是无,无是本就没有,而否认是承认了一个东西在符号秩序中的存在,然后才能去否定它。倒错总是已经接受了父法的存在,而不愿意承认这一点。我们完全可以进行辩证法的倒转:倒错试图否认父法的作用,正是为了通过否定的形式而追求父法的在场。
世莉架为了满足宫代拓留的愿望而设计了杀人事件。这是真相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我们要申明的是,世莉架选择了犯罪行动恰恰是某一种属于倒错的必然行动,倒错者正是要通过对秩序的违背行为确证秩序的在场。一定要通过根本触犯法则的行动完成母亲的享乐,这种意愿并不出自于作为母亲的宫代拓留,是出自倒错的世莉架自己。
世莉架在其表象上,是和普通人完全相同的可爱女孩子,只有在被揭露了其欲望的真相后,显露出来了一个冷酷无情行动果断的世莉架。倒错者总是根本上冷酷的,因为他们并不对欲望的对象感到迷茫。神经症无助地追求着不可能的客体小a,而倒错非常确信自身作为母亲的客体小a,本身的行动都是为了母亲享乐的正确行动。
悲剧性恰恰出现在这里,对母亲目的的确信是一种想象的关系,而真正的宫代拓留是活生生的人,宫代拓留也是神经症,他也不能确认自身所欲望的东西,但在混沌之子的超能力背景下,《chaos child》中发生的故事带上了幻想色彩。宫代拓留拥有创造出其他人类的能力,尾上世莉架拥有了进行思考盗摄的能力。思考盗摄为世莉架的行动赋予了极大的方便,但在这里更大的意义是,她能够不断地确证常人(神经症)的欲望,看到他们迷茫于客体小a不可得的样子。在最后的自白中她说:“从我降生起,就读了很多人的心!大家都在烦恼着、迷茫着!可即便如此还能活下去,简直无法相信!”她是完全诚实的,一般的性倒错并不能体验到神经症对欲望的压抑和追求,但世莉架通过超能力直观地体验到了他者的一切,于是她成为了性倒错中最独特的存在。
在进入这个最终的论题前,先让我们聚焦于另一个论题吧。如果说宫代拓留是世莉架的母亲,那么世莉架存在一个实在的父亲大他者对象吗?这个答案呼之欲出,正是来栖乃乃。
来栖乃乃是世莉架强烈地嫉妒着的对象,她从我的身边夺走了宫代拓留!在灾难发生后是来栖乃乃照顾着宫代拓留,世莉架不再是拓留世界中的唯一了,来栖乃乃(父亲)这个女人占据了拓留(母亲)的心!我们再一次惊叹于《chaos child》设计的精妙,在世莉架的俄狄浦斯关系中,三个人的生理性别完全和正常的俄狄浦斯阶段相反。宫代拓留是那个无尽地欲望着的母亲,来栖乃乃是那个阻断孩子和母亲关系,将种种规矩的父之名颁布下来,与孩子进行竞争的可恶的父亲。
讨论到此,我们已经不能确认世莉架是在被创造的时候实现了主体结构的完成的。我们引入一个实在的父亲,来栖乃乃。但我们可以确认的是,相比于宫代拓留这个母亲的强大欲望,来栖乃乃给出的父之名过于弱小了。依托于思考盗摄,世莉架很轻易地就能看穿来栖乃乃身份的伪装,父亲是一个根本上懦弱无能的父亲,只会欺骗和隐瞒。种种因素都在导致世莉架只能成为性倒错。
俄狄浦斯的故事,就是弑父娶母的故事。在主体意识结构的俄狄浦斯阶段中,弑父是不可能的,你只能向父亲投降或拒绝承认父亲。但在现实的俄狄浦斯阶段投射中,真的可以完成弑父娶母!但我们始终强调着,倒错否认父亲大他者的前提就是承认他,世莉架完全相信失去来栖乃乃是宫代拓留不可能接受的伤痛,弑父是她心中的绝对禁令。因此世莉架最多只能把结衣作为代替的发泄对象。为了将宫代拓留亲身带入到这样的事件中,不给他准备这样的悲剧是不够的。无非只是世莉架的借口,嫉恨的欲望才是这里最明白的驱力。
但是巧合也好,必然也罢,来栖乃乃得知了真相。在天台的对峙中,世莉架经受着人生中最大的威胁,和“父亲”对峙并要杀死他。游戏的描写不详,请看外传小说中的记载:

『这个游戏,是宫代拓留想要的』
    没错了。世莉架的思考通过DI-sword逆流到了我脑中。
    尾上世莉架这个少女的真相以及她的计划唐突地曝光了。这个为了拓留而开展的难以置信的,荒唐无稽的游戏。实在是太疯狂了。居然就为了这种事犯下那么多罪行。
    「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麻烦的女人……没想到连你的DI-sword都那么棘手」
    世莉架高高在上地说。
    「你才是……真是有个难对付的DI-sword呢」
    会想挑明真相也情有可原。
    世莉架的思考通过我的DI-sword逆流到我脑中。『你的想法,我已经全都明白了』——被我这么一说,世莉架才察觉到事实,猛地向后跳开了。
    「怎么,不可能……」
    冷酷的世莉架的本性初次出现动摇。
    她陷入了矛盾。
    为了拓留而设置游戏,让伊藤君杀了结衣,现在还打算杀我——但是拓留根本不希望这样。
    在世莉架心中,为拓留设计的游戏就是为她自己设计的游戏。这成为了证明她自身存在价值以及复仇的游戏。
    以前的拓留不论什么事都要依靠世莉架。但是拓留后来与我们几个家人相遇,和伊藤君相遇,有了除世莉架以外的亲友。世莉架的存在价值受到了威胁。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世莉架以离开青叶寮,心中有机可乘的拓留的渴望为由,给他弄了个特别的游戏——排除威胁自己存在价值的人,将拓留变成只属于自己的东西,混杂了自私与情爱的矛盾的游戏。
    「住嘴……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假货!」


来栖乃乃的话完完全全道出了世莉架的真相,你的行动只是倒错的一己之私,根本不是宫代拓留真正想要的东西!宫代拓留不是你理念世界的母亲大他者,而是现实的神经症的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欲望指向何处,你通过他的思考得到的他的愿望也不过是欲望无尽流转环节中的一个假象!迟来的强有力的父之名,让世莉架彻底地动摇了。

五、二次阉割
世莉架是最倒错的性倒错,倒错到了极致,完全将自己作为一个现实的母亲的欲望对象,将自身的享乐完全依托于母亲的享乐。思考盗摄的能力将她的倒错送上了极点,但正因此,世莉架得以和任何性倒错不同。
《chaos child》中共通线结局和真结局的区别究竟在何处?游戏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但我们根据结果推论,在共通线中死去的来栖乃乃在真结局中存活,她一定是那个最大的异数。在《某情弱的记录》中记载的乃乃视角经历,应是我们理解真结局的差异性的重要支柱。
当一个概念发展到极点的时候,它就走向了自身的反面,这是辩证法。当世莉架成为性倒错的极点,她也就有了通向性倒错的否定——神经症的可能性。结尾的宫代拓留对世莉架的重塑,就是这样一个导向的现实化。也就是不可能的第二次阉割。
精神分析中,任何主体结构的生成后都是绝对不可改变的,人总是已然是社会中的人,具体的人。但这是幻想作品,尾上世莉架自一无所有而来,还兼有思考盗摄的超能力,更何况宫代拓留拥有的神一样的力量。于是世莉架的二次阉割成为可能,将性倒错转化为神经症成为可能,更准确的说,倒错到神经症的唯一区别仅仅是承认自身受阉割,承认父之名。
在共通线结局中,拓留的重塑被视为失败了,世莉架没有放弃自身作为母亲欲望对象。根据前述推理,这个失败和拓留的能力、意志无关,而和世莉架自身有关。乃乃究竟起到了多大的作用,在精神分析的视角下,我们得以解明。在最后的战斗中宫代拓留作为母亲向世莉架宣告自身的欲望指向他者,但这是徒劳无功的,倒错早已认清这一点只是不承认。来栖乃乃迟来的父法才是执行阉割的尖刀,在血淋淋地揭露了世莉架的行为不过是源自于对拓留的误解,实质上是肮脏的倒错的独占意识之后,世莉架在无意识层面屈服了。父之名第一次强有力地成为了世莉架不得不认可的能指,大他者征服了她。有了这个自身意识结构改变的绝对前提,宫代拓留的重塑行为才作为一个中介得以完成其目的。
“所以,世莉架以离开青叶寮,心中有机可乘的拓留的渴望为由,给他弄了个特别的游戏——排除威胁自己存在价值的人,将拓留变成只属于自己的东西,混杂了自私与情爱的矛盾的游戏。”
性倒错的俄狄浦斯之旅走到了终点。

六、责任
《chaos child》是一个男孩成长为男人的故事,是混沌之子放弃逃避直面真实的故事,真结局的名字叫做真实无妄她们的人生之路。这里的主体是谁?是宫代拓留。
我们已经一路走来,对尾上世莉架的真相进行了足够充分的解析了,因此请允许我为世莉架发出呼告,凭什么无视她的主体性?
责任关乎道德,属于伦理学。如果让我们引入精神分析的伦理学,那它无非就是这样一句话:不要向欲望让步。
不要向欲望让步,就是不要屈从于欲望无尽转喻的能指迷宫,而是真正地认清自己欲望的具体事物,然后绝不止步地去追逐它。同时这也意味着认清大他者不存在,没有任何东西为我的行为兜底,我必须为我自己的行为承担一切责任。
最终令人热泪盈眶的拯救故事,在精神分析下变成了一个笑话。人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世莉架作为性倒错主体,是完全出自于自己的意志做出的行动,她也想要作为犯人去承担这一切的责任。当了一辈子迷茫情弱的宫代拓留在这一瞬间雄起了,竟然真的要作为世莉架的大他者。他夺走了世莉架的责任,也夺走了她的过去,更要自己背负上责任去接受法律的审判。好一番感动戏码,谁不感叹于情强哥的真男人?男权主义的臭气只在这一刻熏天,而我们冷静旁观着留下来的一地鸡毛。
扮演大他者是精神分析的伦理学中最严重的罪行。宫代拓留并没有将世莉架的罪责完全干净的抹除掉,过去成为了世莉架无意识中压抑的创伤,世莉架的欲望结构发生了颠覆性的重构。此时世莉架作为神经症,欲望着不可能的客体小a,关于宫代拓留的一切回忆不会被抹去,而是藏在无意识的海洋中。世莉架失去了自己本能够实实在在地欲望着的宫代拓留,失去了践行不要向欲望让步的可能性,从此只能在欲望循环中无助地追求着一个又一个对象。
性倒错的母子二元结构挣脱了,但宫代拓留在剥夺了世莉架的责任后,两人陷入了神经症无限延宕的镜像质问中。宫代拓留假装自己不需要在依靠世莉架,实际上需要时刻确证世莉架的“正常”来证明自己的拯救成功。世莉架更是无限受困于宫代拓留的某种神秘魅力,却因完全无法得到真相而痛苦。剥开一切游戏中无需的想象性设定,是拓留把自己关进了物理的监狱,把世莉架关进了精神的监狱。
这是《chaos child》从世莉架视角出发可以解释得到的东西,真实无妄只是一种幻想,拯救的本质是另一种极端的大他者暴力。拓留的“英雄”举动,无论在世俗道德中多么收到吹捧,都根本地摧毁了两人不对欲望让步的可能,永远地困在不可能的主体间关系的迷宫中,没有解脱可言。
我认为《chaos child》是思想最好的galgame之一,并不是因为它描绘的成长故事,而是这样一种更深层次的反思。绝不能停留在宫代拓留成长的层次之上,必须认清从性倒错到神经症的主体欲望的变化,并践行那条准则,不要向欲望让步。
世莉架的整个旅程到此结束了,而我们在一开始就阐明:对角色的精神分析无非是一种想象性的对话,它所能揭示的是我们自身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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