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岁 初二的我在Irony的旋律中中初次窥见什么是动画歌曲。工作细胞的血小板正搬运着初萌的悸动,也让awsl成为了一时大家包括我在内都经常发的弹幕,干物妹小埋的碳酸气泡刚在便利店冰柜凝结,而高坂桐乃的金发已灼穿我绘画本上泛黄的纸页——我第一次绘画,是一幅高坂桐乃在雨中凌乱的画面---动画中她的二次元小众爱好被好友早见沙织(bushi)所发现.
京介在绫濑与黑猫的雪原间跋涉的身影,恰似那年我攥着铅笔在素描本上绘画的轨迹。每当"请不要对我太过温柔"的旋律漫过我那从学校小卖部买的劣质耳机,未完成的桐乃线稿便与数学公式在稿纸边缘厮杀缠斗。那些被有没有WiFi有没有WiFi洗脑(干物妹小埋op空耳)的深夜,在橡皮碎屑与涂改液的斑痕间修正着青春的形状,为什么初三总是这么多作业呀!
七年的潮涌未能冲淡我对俺妹的印象。如今重听Irony副歌,想起了13岁的自己站在2017年的换乘站台:没错,正是哔哩哔哩的动画,当时流行的哲学♂-东方二创,以及动画的鬼畜视频——它们共同构成我驶向二次元国度的车票,在名为成长的铁轨上轧出永不交错的平行辙痕。
初三那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印象最深的,仍是日记本里的irony歌词摘抄.或许所有生命中的错轨与震颤,终将会在化作素描本上的永恒炭痕。那年我笔下稚拙的,很不完美的桐乃,早已成为穿梭于现实与过去的摆渡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