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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刻影寒 »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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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3 14:31 /
能在这样的故事中找到什么呢,在尚未结束的战争中,在尚未完结的句点前
只好盲人摸象  

持续千年的航路或许尚未结束  抑或尚未开启
必须明确,冰海的故事,这样的故事所围绕的历史,是由幸村诚回溯出的当代史,诞生于现在的他,将如今存在的一些思考,现象都附加并回溯到了遥远的过去,这也使得在了解或解释故事的时候能够窥视到现实的一瞥
这样频繁的,小规模的战争,必然发生在一个神死去的时代,一个信仰与价值均崩塌的世界
这里所说的迷你战争,意为参与战争的个体虽然相应王权的号召,但其本身目的依旧是为了胜利之后的掠夺,奴役奴隶,战争的参与者是为了满足个体层面的欲望,而并非出于国家立场,战争的参与者们是以个体的名义加入到战争中的,而在战争结束后,奴隶便能免于奴役,农场主能保护利益,侵略者能搜集物资
而这样的战争甚至可以更为迷你,便转化为两个部落间的战争,如二期中哥达为了争夺矿物资源而发起的村落战争,甚至是醉酒的人们在街头斗殴,他们的战争是赤裸裸的野性,表现为抢夺渴求的,摧毁厌恶的,占有未拥有的
参与迷你战争的人们,欲望着自己的欲望,而不是团体的,社会的,世界的,他们不再单纯的打着为正义,正确,集体而战的旗号,而是为了填饱肚子,满足欲望,这样的迷你战争区别于如今的现代战争,不是国家间的冲突,不是政权间的对立,而是更为规模更小,纷争更频繁且模糊的战争,是聚焦于个体的战争,这样的战争,必须在一个集体的凝聚力,社会的共同价值丧失的时代才会发生,所以说神被杀死是必要的

冰海战记中并没有将视野的焦点聚焦在国家上,而是从一种无秩序,混乱的视角来切入故事,正满足了幸村诚对爱这一主题的凸显,在一个缺乏爱的世界里,如何生存?
这种无序存在于那个时代,也在如今蠢蠢欲动。国家间的对峙,宗教间的对立成为了个体在战争中获利的一种手段,而远落后于现代的法律体系与惩罚机制 使得个体的自由程度向恶的方向大幅度发展,恶需有恶报,若没有复仇的机制,那恶行便无法制止。倘若在一个善无善报,恶亦无恶果的世界中,一个没有爱的世界中,该如何生存呢?幸村诚找到了维京人的故事


这样一个寻找爱的故事,需要一个动荡的时代,一个神被杀死的时代
人们信念与信仰的缺失,源于上帝的死,意味着上帝所规定的一切标准,一切价值都被推翻重来,是克努特向天父发问却毫无答复,是屠宰村庄的维京人亦未受到神罚,上帝在那一瞬间便消失了。
在上帝消失的时代,人们如何才能在激流中生存?意义与价值的失衡,事与物被卷入激流。信仰或是背弃,有什么逐渐掩盖了神性,正如那场大雪掩埋的尸山血海一样,雪花只是飘落,连尸体与真理都掩盖了。在价值被否定的时期,人们为了能够在一个恶人得利的世界中生存,更需要依靠着本能,依靠着欲望。在这样一个每个人都直视着欲望的时候,人们究竟欲望着什么?当世人质问神时,只是缄默不语,当神父凝视着雕像时,神只是遮住了眼

在一期EP11中,出现过这样的对话,托尔克尔将神进行对比时,神父荒诞的答复到,出创造了酒的更伟大

是人们选择信仰,而不是信仰选择信徒,而造出了酒的神更为伟大,便意味着信仰能够满足欲望的神才具有信仰的价值,对于维京人来说,对英灵殿的向往意味着其信仰将杀戮正当化,其所带来的利益便是之后掠夺。对于那些信仰着耶和华的人们,教条便成为缚住四肢的枷锁,人们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这是一个过度自由的时代,一个向恶倾斜了太多的天平
所谓的神与信仰,变质为一种提供正当性的手段。当维京人掠夺时,搬出英灵殿的向往便能无视一切谴责
终究还是没能看透

真正的战士,不需要剑。
我没有敌人
战士的身份并不是依靠着剑而成立的,而作为战士也必须与什么对抗到底。
这样的故事中,诞生了三名真正的的战士
托儿兹,托尔芬,以及二期的奥马尔
从他们的身上,大致能窥探到幸村诚新作战士的模样
他们都逃走了,从战争中,从战场上,他们是梦醒的理想主义者,同时又不是一个残酷的现实主义者,在一个神逝去的时代,他们仍然幻想着,仍然行动着,在激流中幸存,又追逐着或许已经幻灭的梦,不断否定着自己的过去,却还是望向了那不算遥远的未来。让他们追求梦想的动力到底是什么?托尔芬看到来自裂痕的尸骸,克努特望向了藏在阴影中的头颅,他们和不存在的东西对话着
逃走,一个貌似与战士本职相背离的选择,只是丢掉了武器与盔甲,便是字面意义上的不需要剑。既不会因为有人手中握着剑便被称为战士,也不会因为战士放下了剑便不是战士,战士们之所以是战士,不是因为手中握着武器,堂堂正正的站在尸骸上,而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战士。剑只是工具,一个用于杀死敌人的工具,当对手不再是人或可以杀死的生命是,剑又有何意义?
需要回答的问题便是,战士究竟为何是战士?
战士,必须有其需要对抗的一方,而对手,敌人并不是能用剑所触及,斩断的。或许在幸村诚的眼中战士们终究会抵达到某一阶段,战争消失了,物理上的对抗消失了,或者说真正的敌人并不是能在生理上杀死的。这种意义上的战士,时刻在与规则,原理,某种不公对抗着,他们不再视人类等肉体上的生命为敌,而是那些框架,造成不幸的规则,被扭曲的思想。
如何成为真正的战士,也就变成的如何找到真正的敌人,或者说,生命的意义。他们急需完成什么,解决什么问题。

真正的战士的故事,必然是是一种缺陷,必须是是一种悲剧
战士不会停下脚步,他必须在无休止的道路上持续的前行,即使筋疲力尽,即使路过花海或是邂逅爱人,也无法驻足,战士不知道停下脚步的方法,只是向着梦想前进着,只是不断地对抗着他的敌人
无法想象战士会有一个幸福的结局
就算打到了谁,战胜了什么,也无法在这世上抹去全部不幸,无法抵达英灵殿或是阿瓦隆,只是前进着,和看不见的敌人斗争着,去帮助无穷的弱者,去拯救病患。宛如纯白一样,不与任何颜色混杂在一起,也始终保持着白色而褪去,无法想象这样的战士会获得幸福

这样一个关于战士的故事,一个个不幸的故事,都聚焦于千年航路的孤儿身上,他们开启的战斗
失去父亲的托尔芬,弑父的阿谢拉特,即将弑父的克努特,父亲这一角色似乎从来没有脱离孩子的战斗
父亲可以是梦想,可以是法律,也是敌人

冰海战纪是毫无疑问是围绕着孤儿们展开的故事
孤儿,不单单是社会关系上的孤儿,也代表了那些内心层面的孤儿,他们曾拥有梦想,孩童般的他们是理想主义者。一瞬之间,或许因为战争或是疾病,父法,母爱都消失了,曾经赖以生存的事物与规则都被颠覆。孤儿在失去双亲的时刻,就被放逐在一个残酷的世界中,他们的理想破灭,甚至生命遭到威胁,他们变成了失望的理想主义者,为了生存放弃了曾经憧憬的,遥远的梦。他们迷失在被破坏的乐园中,无法再依靠任何人生活,或是按照父母口中的法则生存,抑或是杀死父母的法则。
但到头来,让他们摆脱“孤儿”属性的唯一方式,便是实现对父法与母爱的重建。托尔芬需要寻找父亲口中的文兰,克努特需要创造上帝居住的乐园。
这是摆脱孤儿这一空洞状态的唯一方法,即寻找父母,也就是被抛弃的愿望,若无法如愿,便只能迷失在空洞的斗争中
托尔芬与克努特可以作为故事分支的两个方向
文兰与乐园,何尝又不是同一处纯白的地方
托尔芬与克努特分别失去过两个父亲。托尔芬是从文兰的梦想中走出,再次去找寻文兰的理想主义者,而克努特是被乐园放逐,意在人间再现乐园的现实主义者
托儿兹的死意味着那个理想主义的孩子,不得不走出生父创造了乐园,文兰的梦被弑父的愿望所取代。阿谢拉特的死,代表了托尔芬第一愿望的终结与失败,而生父的梦逐渐浮现。斯韦恩王亦从未给予克努特父亲应有的爱,使得他出生便具备着孤儿的特点,朗纳尔的死,意味着唯一一个能给予克努特爱的人的离去,让他意识到爱的匮乏
两个金发的男人,各自失去了两个父亲,恶父和善父
善父给予他们梦想,恶父再迫使孩子学会生存
生,或者存在的意义,斗争的对象,必须站在在死亡,失去的对立面

就算有一群坚持正义的家伙,也只需一人就能将其破坏
即使这样,幸村诚也创造出了一颗颗跳动的心脏,也有人为之流泪
故事终会化为挑战现实的方法
在这千年航路中,我又能看到什么呢?只好盲人摸象

Tags: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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