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听朋友分析班宁的《美利坚合众国》(但我没有看过这部电影,这很不好)不禁想如果不是班宁而是无名小辈同样的阐释仍然成立吗?或者某些作品的“超越性”意义是由同样适用于其他任何作品的阐释所赋予?这其中又涉及鉴赏标准和阐释展开额度的问题,即,如果不通过“权威”批评建立一个会让人有所期待、准备的身份,阐释的用力程度(当然更多是批评者的习惯)和效力依然如旧吗?而身份建立所必经的批评又如何排除作品之外因素的影响?时隔多年重读《黄色的书》,以上诸多困惑也稍稍明了,足够优秀的作品是自动找上读者的:你才是被发现的一方。如退潮之际海中升起的密道,一个被接纳的片刻,仅为你而敞开。
伴随少女时代的终结而来的长篇小说尾声,你所渴求的浪漫终于在杰克与时间的失踪里被你自己意识到可笑,无望。或者更多的是,你的少女时代已经完成了,就在你的夜晚的遐想里和白天的生活,你从来没有渴求过更多的浪漫了,你现在只是读书读的入了神,小说太好看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