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觉得他应该是那种有"死的愿望"的人,从他发现自己渐渐不能被系统识别,到后来干脆在大庭广众之下犯罪看看会不会被制裁为止,他放弃了,生活的希望就已经消失了。这样的体质不被主流社会接纳,没有走正途为社会做贡献和实现自身价值的可能。我觉得倒是可以上不用西比拉系统的外国去,不过他大概没有这种想法。脑子里有好几个人,看最后一集的演出感觉是想说他多重人格吧,每一个人格都可以说是消极的。向社会发问到底是什么颜色,最后得到了答案就欣然赴死了。这个人身上完全没有活下去的意愿。也不想一辈子就这样默默无闻死掉,不如用性命当筹码追问一个答案。
我不觉得他是一个革命家,我想他从头到尾都是为了解决自身难以消解的问题,带动或引发的社会问题都是顺便要么就是达成自己目的的一个手段。而他问题的答案基本上就指向他的终结。
其实挺可怜的,可以说一辈子让一个系统调试给毁了,虽然手术实验很糟糕,好歹也带着那么多人的生命活下来了,何必要自我限制走向毁灭呢。不过也不知道他对于没有完全的自我这件事是怎么个看法,到死身上还有那么多别人的重影。如果对这个感到痛苦,那么得到一个答案然后死可能也是一种解脱。我觉得他最后是没有痛苦的,可是也说不上有什么轻松的心情。大概就是最后一个和世间有所连接的事物已经没有了,即使继续存在也是虚无,生和死已经没有区别。于是轻轻地我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真够悲剧的,写出这些我甚至非常同情他了。